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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盛宴

    

    “所以,你就是星穹列车那个有名的杀手——枫,哦不,丹恒先生,是吗?”

    在这片空间之内的,是一名黑头发的青年。只见他的双手被交叉在背后,灰绿色的藤蔓从他的颈脖开始,绕到前胸,再从大腿根部盘旋穿过,最终将他两只手腕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那些枝条上零星遍布的红色玫瑰,更是让捆绑这个限制人身自由的手段,变得不像他行动失败的后果,而是一种略带情趣的惩罚。

    丹恒紧紧皱着眉头,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穿着银白色铠甲的红头发男人——“骑士”,或许现在应该叫他银枝。

    这一切都要从执行行动的一星期前说起。

    丹恒,代号“枫”,是隶属于自称无名组织星穹列车的护卫兼刺客。虽然加入刺杀行业的时间很短,但是由于从不失手的极高完成率和快速迅捷的完成时间,他的知名度在圈内也是数一数二。

    就在刚完成了一单业务后,他想跟姬子女士请假,前去伊须磨洲自治区休假。这时,三月七小姐告诉他:刚刚又接到了新的订单,并且十分紧急。

    她的话音刚落,在列车经过一阵强烈震荡之后,一位身着铠甲的男士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对着他们恭敬地行使了骑士礼:

    “伊德莉拉在上,请允许我以美的名义向星穹列车请求:你们如果能接下这单业务,将对我践行美的道路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说完,他便目光炯炯地盯着丹恒和三月七,全身周围的闪光似乎要化为实质,十分夺目。

    “呃·······那个,咱似乎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见没有人讲话,三月七出来打了下圆场。

    “奥,抱歉,请伊德莉拉原谅我的失误。吾,即要向宇宙宣扬美的名之传者——你们可以叫我——骑士”,只见他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随即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递到丹恒面前:“想必这位就是久仰大名的枫先生了吧,请允许我以伊德莉拉之名起誓,接下我的这一单,一定会让您以美闻名。”

    虽然丹恒觉得对方不知所云毫无依据,但是出于对工作和顾客的基本尊重,他还是选择接下这一份刺杀任务——虽然任务的对象只是宇宙中的一位无名行商。

    如果他知道就在一周之后,这位骑士不仅没让他有所谓的什么“以美闻名”,反而让他陷入此种困境,他绝对不会接下这笔订单。

    可说再多也无济于事,眼下更为危险的是面前的那个金头发男人。

    从骑士给的资料上可以得知,他的名字为罗刹,是一介漫游在宇宙的行商,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纯美骑士团的地方,也不知道对方为何要将他置于死地。

    可是丹恒的职业素养很好,有关客户的再多疑问,只要对方不主动提,他就绝不会开口询问任何。

    于是在短短的一周之内,为了摸清楚这位即将要被他刺杀的男人的行踪,他和骑士两个人跟随罗刹在星际中四处漫游。

    顺带一提,以往这种准备都是丹恒一个人完成的,但这次这位满口“美”和“伊德莉拉”的骑士竟然会提出要和他一起探查,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他们两个人乘坐丹恒运用之前订单赚取的积蓄所购买的最新版星舰,才能勉强跟上这位行商跃迁在各个星际与他人交易的速度。

    罗刹首先与一位硅基生物在泰科铵大球馆的比赛间隙进行了交易,随即被那位购买对象撺掇着,对很难获胜的机动球手下了赌注,最后亏了很大一笔钱;此后他去往萨尔索图星的风滚草城,与一位坠兔小姐在极昼和黑夜的裂缝间喝茶对话,由于城市移动的速度太快,他随身携带的棺椁差点被强劲的风力卷走;后来他还去丹恒的度假目的地伊须磨洲自治区,在那里他搜寻断舰「岱舆」是否有遗留下珍宝,无功而返的最后他医治了几位伊须磨洲的原住民。

    嗯,警惕心不足,反应力较差,富有爱心而善良。

    丹恒在他的笔记中这样记录着:这是一位很轻易就能得手的对象,想必今晚的行动不会出什么差错。

    于是他选择了在罗刹的星舰停泊在星际渡口的夜晚,跟骑士一同悄悄潜入。

    对,这次也依旧是骑士主动要求的,要共同执行任务。

    出于对他人身安全的考虑,以及担心有外人在会干扰自己行动的手感,丹恒让银枝在星舰的入口等待,并反复叮嘱对方不要轻易移动。

    “赞美伊德莉拉,枫先生的要求如果是美的必要步骤,我一定会遵守。”说完,他便单膝下跪,携起丹恒的手轻吻了一下,随即握着手反看丹恒。红色的长发拂过,带起一阵馨香。

    这,是在干什么。

    丹恒并不是很能理解纯美骑士团骑士的礼节,但是出于礼貌,他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这艘星舰上似乎只有罗刹一个人,诺大的空间里找不到第二个人生活的踪迹。丹恒走在不知名金属质地的舱板上,发出细微的脚步声。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星舰进入待机状态时的低沉嗡鸣。房间很多,大部分都堆积着不同的货物以及种植的药草。

    走廊的尽头隐约传来一些光亮,丹恒放轻了呼吸,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脚部,每迈出一步都轻盈而迅捷,最大限度地防止对方察觉他的到来。

    接近了,那道简约的金属门虚掩着,夜明矿石制作成的艺术灯在那个房间微弱地闪耀,看样子那就是罗刹平时休憩的地方了。

    再走近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白色棺柩,整洁的床铺旁是由稀有金属拼接而成的长桌,有一位男士正背对着丹恒的视线在桌前查阅什么,一柄白绿相间的长剑靠在桌旁,丹恒望过去时,那柄剑隐隐泛着绿光。

    想必那就是罗刹了,他常穿着的白色大衣和携带的长剑都显现在丹恒面前。

    抱歉,丹恒在心里默念着。

    他随即召唤出击云,一柄绿色的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降低身体的重心,准备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迅速了结他的生命,这样痛苦或许可以少些。

    长矛击穿空气而产生簌簌的摩擦声,携卷着凛冽的杀意,向着他面前那个金色长发的男人割去。

    在丹恒的计算之下,对方马上就会死亡。于是他闭了闭眼睛,算是聊以慰藉。

    观隅反三,君命无二,凭城借一,走!

    但是预料之中的腥热液体并没有溅射开来,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他准备转身,没想却遭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低头一看,竟然在不知何时,他的脚上已经被绿色的藤蔓紧紧缠绕,不能移动分毫。

    再抬头的时刻,手上的击云也被飞空而来的荆棘击打在地,金属相碰发出铮鸣的声响。

    饶是再过于自信,丹恒也不得不承认,这次的任务他似乎失手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本应该死亡的暗杀对象,拍了拍身上的浮尘,转过身,站了起来,并朝他走来。

    更出乎丹恒的意料的是,从他的身后,传来了鼓掌声。

    “啪”

    “啪”

    “啪”

    隔绝着金属的锐利又沉闷的奇异掌声,像是对他任务失败的嘲讽,因而在此时,他也明白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遵循伊德莉拉的指引,我们终将寻求至美的踪迹,是么?”

    冰凉的铠甲摸上了他的脸颊,并强迫他抬起头,丹恒与“骑士”的绿眼睛对视着,对方往日闪耀的神情此时变得陌生而深不可测,火红的长发似乎要将他淹没。

    “倘若美丽的男士无法直呼我姓名,即便是伊德莉拉也难以原谅。请允许我重新介绍自己,我,名银枝,是纯美骑士团的骑士、美的护卫者、罗刹先生的......合作者。”

    说完,他又拿出一朵玫瑰,在丹恒的脸上左右比划着,最后只能无奈地别在了他的耳后。

    “所以,你就是星穹列车那个有名的杀手——枫,哦不,丹恒先生,是吗?”

    罗刹也在此时开口了,对方惯来悲天悯人的神情也变成探究和玩味。

    丹恒沉默着,并不打算回应他们。他深知此时受制于人的现状,因而即使迎合也不会改变什么,只会让对方愈发变本加厉。

    没能察觉到骑士的真实面目确实是他的疏忽,因为他也没想到,这个订单的发起者竟然会成为陷阱埋伏的帮凶。

    至于罗刹,他觉得对方的行为可能是刚从刺杀下逃生的应激反应,虽然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何可以躲过他的攻击,是因为银枝吗······还是他之前的判断不对呢?丹恒没敢再细想。

    此番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似乎也很难从这艘星舰上逃离。丹恒费力思考着,究竟要如何才能改变现状。

    就算丹恒没有回答,罗刹也并未失去耐心,他的神情柔和了下来,从死亡下逃生似乎是从没发生过一般,那副神情,就像他面对平常的那些其他客户一样,温柔、冷静、富有亲和力,也是这副神情,让丹恒做出了错误判断。

    “既然如此,丹恒先生,那你或许需要接受一些小小惩罚了,不知你愿不愿意呢?”罗刹这样说着,看似在征求丹恒的意见,但在他身上逐渐收紧的藤蔓所带来的刺痛让丹恒没有一丝拒绝的余地。

    “嗯······唔。”

    好痛。

    藤蔓在身上像蛇一般蠕动,因为枝条的边缘都带有利刺,即使隔着衣物在皮肤上刮过,也带出阵阵刺痛和瘙痒。在藤蔓收紧之后,不仅让人无法动弹,小刺透入皮肤所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阵痛,让向来可以忍受疼痛的丹恒也发出一声闷哼。

    丹恒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害怕,他不知道即将要面临什么,这仅仅是他的第一次任务失败。

    他还是想再争取一番。

    “请等一下,罗刹先生和银枝先生”,他终于开了口,此时银枝的手正从他的衣服背面伸进去,盔甲的冷意让丹恒有些颤抖,“或许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请先把这些藤蔓拿开······”

    听到他的话,罗刹和银枝对视了一眼,神色莫名。随即迎接丹恒的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银枝公主抱了起来,但是藤蔓依旧没有散去。

    丹恒挣扎着,想要趁此机会离开,可惜这位纯美骑士所尊崇的骑士道中,包含了塑整健美的rou体。他的微弱动静,就像小猫抓挠一般毫无影响。

    铠甲移动的时候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银枝前进的目的地是罗刹的那块床铺——宽大、整洁,似乎在等待什么。

    被丢上床铺的时候,藤蔓勒紧的更深了。

    原来只是花苞样子的红玫瑰此刻逐渐盛放,展现出艳丽夺目的本色。

    “丹恒先生,您似乎理解错了我们的意思,正如伊德莉拉的美之显示,您并没有拒绝的权利。”银枝神情略微有些严肃地说着。

    “请不要担心,我们只会对你作出与你的行为相适配的惩罚,当然,置之死地的行为也一样。”罗刹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朵白花,放在鼻下嗅着,随后碾碎花瓣,丢到地上,再微笑地看着他。

    丹恒仰倒在床上,看着一左一右两个难以对话的男人,陡然升起一股凉意,他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没有直接找姬子女士请假了。

    他只能难堪地用手臂遮着眼睛,想要逃避现实。

    最先开始行动的是银枝,决定将丹恒的衣服脱掉。丹恒为了刺杀行动能够顺利进行,全力掩藏自己的身形,因此只穿了很轻薄的便身服,轻易就能脱光。

    衣服被剥下的那一刻,丹恒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光了,再无任何抵抗能力,这很无力。

    青年的腰很细,但是并不是能被风轻易吹倒的瘦弱,而是覆盖着一层薄肌。

    同时银枝也知道,对方柔软但有力的腰肢曾经能够轻易地扭成各种姿势,只为了能够更好潜伏,对任务目标实现一击必杀。

    灯光柔和地照射在这副躯体上,像是一块温润的和田玉,触之也确实如同玉石般细腻。只见青年的身体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乳尖也呈现出未经人事的嫩粉色。

    银枝的呼吸都放轻了,这副美景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当之无愧的美。他一点都不后悔和罗刹达成合作,这简直是伊德莉拉降世······

    就在银枝正忙着的时候,罗刹不知何时离开了,又再次出现,手上拿着一管不知名的试剂。

    他俯身半跪在床上,拍了拍丹恒的脸颊,居高临下地对着丹恒说道:

    “张开嘴巴,喝下去。”

    丹恒的眼神是抗拒的,可是对方微凉的手捏在他脸颊旁边,似乎如果他不主动张开嘴,就要实施一些特殊的手段。

    咕咚,咕咚。他喝了下去,即使是毒药,他也没办法拒绝。

    丹恒没有等来可能的死亡。

    那份药剂没有什么味道,就像一阵轻柔的风拂过,带来了一些清凉。但随后他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从他的小腹处升起了一阵燥热,头变得晕晕乎乎的,某处不可说的地方也变得有些湿润。

    银枝将上衣脱下之后就准备进行下半部分,藤蔓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随着他的意识涌动着,任意cao作着,将裤子连带下来。

    罗刹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cao作,似乎还在拿东西记录着什么,看上去是冷静自持,如果忽略他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的话。

    不知是药效还是其他的原因,丹恒的两条腿纠缠得很紧,并无意识地来回摩擦着,这让银枝想要脱下他最后一层内裤的行为变得有些困难。

    于是他让两条藤蔓分别圈住他的脚踝,并向外分开固定着,对方很努力地抵抗着,但是无济于事。

    最终丹恒被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大腿根部的会阴处像是隐藏着秘宝,对方白色的内裤上不知为何有一些深色的水迹渗透出来,银枝伸出手,像是要揭开这场表演的帷幕一般,脱下了最后用来遮掩的布料。

    他倒吸了一口气,随即像是被震惊到了,发出喃喃自语:

    “这简直、这简直太美了······我好像看到了海尔玛芙狄特,这是何等耀眼的、极具魅力的美,我、我好像找到了要守卫的真正······”

    就在这时,他的美景被人破坏了——有一根手指径直插入了那个正在向外微微吐水的小蚌壳——是走近了的罗刹。

    银枝有些不满,他觉得真正的美被人亵渎了,即便亵渎人是他的合作对象也不行。

    “别,别碰那里,拿出去。”许久未曾说话的丹恒像是忍不住了一般,开口了,可是在场的两位并不准备听取。

    “丹恒先生,这个器官是你生来就有的吗?”像是有些好奇,带着些许探究,罗刹向他询问着,手指也随即抽插起来,刮擦着柔软的内壁。

    罗刹的神情带着探讨的严谨和细心,仿佛丹恒是他的一位病人,而他现在只是在检查病情,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动作的话。

    原本没怎么触碰过的yindao如今被插入了两根手指,并且内里正在被大力搅动着,发出咕唧的水声。那些莹润的腻水争先恐后地从深处流出来,似乎是怕身体的主人没有足够的润滑一般,缠缠绵绵滴了罗刹满手,并且越来越多。

    “啊啊啊······是,是本来就有的,嗯,啊”

    丹恒的回答也显得断断续续,可能是药效让他无法快速思考,又可能是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爽感短暂攫取了他的神智。

    看着他们两人的动作,银枝感到些被排挤在外的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带着盔甲的手拂上了丹恒早已翘起流水的yinjing。

    对方的yinjing很秀气,跟丹恒现在微红的脸一样,是粉粉嫩嫩的。前方的铃口也像那口流水的xiaoxue一般,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

    似乎是金属的硬度让丹恒难以忍受,每当稍不平滑的硌面抚摸上yinjing的时候,丹恒的身体都会瑟缩一下,想要逃离银枝手的掌控。

    “好难受,别,不要摸了。”丹恒睁开泪水盈满的眼睛,看向银枝,带着些许请求。

    “我愿聆听伊德莉拉的告示,请问我现在是否应该停下呢?”银枝的左手还未停歇,但他俯身而上,和丹恒对视着,右手抚摸着他眼底的红痕。

    “伊德莉拉似乎叫我不要停下呢,丹恒先生,这太可惜了。”

    他随即起身,用更大频率上下抚动着柱身。

    罗刹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大力齐插的时候带出的水液飞溅,这简直就像一口源源不断的热泉。但他还在往里伸着,探查着,想要找到某个地方。

    手指旋转着碰到某处软rou的时候,丹恒的身子猛得颤抖了一下,内壁也跟着咬的更紧了,呼吸都带着喘:

    “那是哪里,好奇怪······别碰了。”

    罗刹了然,这下是找对位置了,于是他继续对准那个地方抠挖按压,果不其然,流出的水更多了。

    银枝看到丹恒的铃口止不住地翕张,柱身变得更热和坚硬,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下体高潮点被长时间地刺激,前端又在不停地被人抚慰,丹恒想要收缩紧身体,却又被藤蔓控制得不能移动分毫,他猛吸了一口气,但是却不小心被呛到了。

    “丹恒先生,这样还适应吗?”罗刹就在此时开口了。

    他不开口还好,只要一开口,丹恒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内壁紧紧地乱咬着xue内的手指,屁股也止不住地抖动着,翻飞出雪白的浪rou。

    下体全都乱泄一通,微微透明的体液又淋了罗刹一手,多余的溢出的液体由于手指的阻挡没能喷出,只能顺着罗刹的手流出来,流到他的手腕处,最后滴到床上。

    “咳咳,啊啊啊啊啊,唔。”丹恒想要张嘴呼吸,胸脯也上下抖动着,却被银枝突如其来的吻给重新埋住了。

    丹恒很想射,可是在他高潮的瞬间,他前端的铃口就遭到了粗糙异物的入侵——是藤蔓,这似乎是没有小刺的枝节,但是却依旧粗糙,沿着他铃口的细小入口慢慢侵入,刮擦着脆弱的尿道,一直往里伸着,抵到膀胱。

    他忍不住开始扭动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些闷哼。

    趁着他失神的瞬间,银枝从丹恒张开的嘴巴中将舌头伸进去,然后找到对方的舌头轻轻互相摩擦着,口水止不住的从缝隙里流出来,丹恒望着他,眼睛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好一会,银枝才从亲吻中离开,他将丹恒眼底的泪水抹掉,无奈地对他说:

    “Beauty,换气。”

    丹恒泪眼汪汪的,根本听不清楚对方在讲什么,只是感受到此时非常燥热,而刚刚的亲吻很舒服。

    于是他伸出来一点舌头,像小狗散热一般,喘息着。随后他支起身子,轻轻地扯了一下银枝的红色发尾,想要叫他靠近些。

    见对方没什么动作,他皱了皱眉头,湖绿色的眼中弥散着一点迷茫。因此他就自己凑了上去,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下银枝的嘴巴,然后使劲地用舌头想要翘开银枝的牙关。

    银枝当然让他如愿以偿了,毕竟谁能拒绝美的请求呢?他们肆意交换着唾液,互相吮吸着,丹恒仿佛无师自通般学会了呼吸。

    罗刹见扩张得差不多,xue内已经湿湿软软的完全可以容纳得下了。他掏出来早已硬得发痛的yinjing,对着那口xue就是一插到底。

    丹恒突然就咬住了银枝的嘴唇,像是痛狠了,还边吸气边用牙齿摩擦着。银枝眯了眯眼睛,似乎是这时才又察觉到还有他的合作伙伴存在。

    即使经过长时间的准备和扩张,yindao内还是十分的紧涩,包裹着罗刹的yinjing根本不能动弹,他都被吸痛了。

    于是他拍了一下丹恒的屁股,轻轻地,比起生气的惩罚更像是调情。

    “丹恒,放松一点。”

    丹恒此时已经一片晕晕的了,几乎是怎么样舒服就怎么样做,因此在罗刹拍了他屁股之后,他还摇了摇,让罗刹更加焦急难耐。

    “乖,别发sao,放松。”罗刹快被气笑了,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

    随后是真的没耐心了,罗刹直接就挺着身子往里挤了挤。待到已经能吃下大部分后,他先开始缓慢地抽动着:皱软的内壁像有无数个小刷子在摩擦、挤压、舒展,让他忍不住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

    仿佛是在责备丹恒的分心,银枝停下了对丹恒的亲吻。

    丹恒湿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头控制不住地露出来一点舌尖,用嘴巴轻轻喘气,抬头看向他,像是在不解他的动作。

    银枝用手先是重重抚过他的嘴唇,随后伸入丹恒的嘴巴,和他的舌头一起搅动着。丹恒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呓语,口水也流出来滴到脖子上。

    他低下头舔上了丹恒的乳尖。

    如果美有实质,想必是丹恒这样的吧。

    这位纯美骑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以往并不会轻易将美作为别人的形容词。

    乳尖很嫩,很软,像是银枝曾经品尝过的一种名为果冻的零食,又像是梅间的一簇雪,轻轻一抿就要化掉了。他用舌苔紧紧地摩擦着乳尖上的乳孔,当然藤蔓也没闲着,勾上了另外一边,并用那些细小的尖端轻轻地戳着,让丹恒躲闪不及。

    丹恒只觉得自己很热,好似在一个翻腾的大蒸笼中起起伏伏,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任务失败了,竟然会经历这样难捱的夜晚。

    他觉得罗刹和银枝实在是太卑鄙了,就像是特意设下了一个陷阱,并运用一周的时间伪装和等待,最终在这个鲜少有星舰到来的渡口,完成这场狩猎盛宴。

    罗刹还在他体内冲撞着,只是进出的幅度增大了,频率有些放缓。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在他的体内——这个事实,让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丹恒回复了一些理智。可是如果要真正清醒地思考事情的始末时,丹恒反而更情愿溺毙在这场翻天的浪潮里。

    如果这是惩罚,也好。就让他谨记这一次深刻的教训,这是枫的教训,是丹恒的教训。

    长时间的cao弄过后,罗刹突然将性器从他的湿淋淋的xue中抽出来,狰狞的柱身上是他另一幅器官分泌的黏腻液体。丹恒只见对方的铃口张大,随后就看到jingye从yinjing中射出,滴到了他的脸上。

    睫毛上沾到了一点,阻挡了他的视线,嘴角似乎也有一点,微凉的液体快要顺着流入嘴中,丹恒抬起手,将它抹掉了。

    他呆呆的,看着罗刹,仿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色上是一片酡红,却又点缀着色情的白色液体,像是沾上了奶油的红丝绒蛋糕。

    那管药剂似乎已经完全生效了,罗刹目光微暗,神色不明。

    但还没等他仔细思考什么,银枝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谨遵先来后到的骑士美德,遂与您共享这至美之物的盛宴。时光流转,想必现在应该是属于我的时间了吧?”

    态度还算友好,内容略显生硬,听得出来忍耐已久了。

    罗刹从容地抽身,随即将手指伸入了丹恒的后xue,给银枝挪出了一个位置:

    “请吧。”

    银枝似乎也没想到他这位合作伙伴内里竟然是这样恶劣的性质,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抽出性器插入了正闭不拢、略显空虚的xiaoxue。

    啊,伊德莉拉尊贵之言果然无误,这里确实温暖、平和,就像是泡入了一汪水灵灵的热泉之中,忍不住地就要开始抽动。

    银枝也注意到了丹恒的那枚小rou粒,刚刚还未来得及仔细照顾,如今只是颤颤巍巍地探出点头,似是害羞露面。

    因而他便招来一枝藤蔓,将那枚rou蒂紧紧包裹着,从根部勒紧,小花蒂只能从包皮当中吐露出来,显露出充血的艳红色。

    他将丹恒抱起,立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抠弄着那个rou粒,不光滑的金属表面每当狠狠碾上去的时候,丹恒都会呜咽一声,发出很小声的,似猫儿一般的呻吟。

    他的头靠在银枝的肩膀上,似乎还嫌弃盔甲太硬了,便轻轻地蹭在银枝的头发上面,想用柔软的发丝作为缓冲。

    “可不可以别再掐那里了······”丹恒很小声地用气音说着,有些底气不足,“好痛。”

    银枝听到他这番话,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下手太重了,于是亲了亲他的脸颊:

    “遵命,Beauty”,随后便果真放下了手。

    罗刹在丹恒后xue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或许是刺激太多,他的后xue很轻易地就分泌出了许多肠液,称为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而且丹恒的前列腺很浅,轻易就能摸到,所以每当罗刹用手指按压他的前列腺时,丹恒就会止不住地发抖,然后前xue就会不自觉地收紧,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背一样弓起缩在银枝的怀里。

    银枝也只能摸摸他的背,然后叫他再放松些。

    当罗刹的guitou真正抵在那个xue口的时候,丹恒惊恐地转过身去,他想要将罗刹推离:“等一下,等一下,你们不能一起进来,会坏掉的。”

    “别担心,我懂医术,深知其中形势。”

    罗刹一边说着,一边将性器缓慢地推进了刚刚扩张过的后xue。进去的过程还是较为艰难,更何况这次不仅仅是后xue的阻力,还有一个rou壁之隔的银枝的性器在阻碍。

    丹恒被痛得发抖,只要一睁眼就是眼泪在往下流:“你快拿出去,这真的不行······啊啊啊,好胀、别······”

    没有理会丹恒的挣扎,罗刹毅然决然地将性器插入了进去,带着些破釜沉舟的魄力,顶得丹恒几欲要干呕。

    似乎是嫌弃罗刹有些性急,银枝睨了他一眼,罗刹也回以一个不太在意的微笑,随即用温柔的嗓音低声询问丹恒:

    “这样还舒服吗?”见对方没反应,又稍微退出再深入,顶到另一边内壁,“那这样呢?”

    丹恒依旧没有给出反应。长久流泪眼睛有些酸痛,他将头埋在银枝的脖子上,偶尔还会用盔甲的凉意给自己脸上降温。

    但银枝对罗刹的行为做出了反应——但是他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身体力行地表示些,比如在罗刹将性器从后xue抽离的时候,在丹恒的前xue里面猛得抽插,让他的屁股抖动得像要翻出浪花,罗刹很难再将性器对准插入。

    但是这种时候,埋在他面前的丹恒就会狠狠地咬上银枝的脖子,虽然也没说话,但也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两个性器隔这一层薄薄的rou壁互相摩擦,丹恒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肿胀的没有知觉了,只能通过性器从xue口离开时带来的空气流动,稍微辨别出来他们将性器抽离了。

    如果此时他们两人中的任意一人能够看到丹恒脸上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眼尾的红痕快要艳丽的像银枝藤蔓上的玫瑰花一样,妖冶媚人;眼睛只能微眯着或者使劲往上看,才能避免出现那种被爽得翻白眼的神情;但舌头却已经是控制不住地从嘴巴里伸出来,喘着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从潮涌的情欲中呼吸。

    持续抽动了数下之后,银枝才最终在丹恒体内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冲刷的内壁,似是要将这块宝地通过jingye标记一样。

    罗刹看他的性器从前xue中离开,还带有些浑浊的液体从yindao中溢出,忍不住用手将那些液体从丹恒身上擦掉。随即对着后xue也是一阵抽动,再将性器对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射了出来。

    丹恒此时已经累晕了过去——从刺杀开始到接受惩罚,他一直神经紧绷,实在是太疲惫了。

    但是当银枝让藤蔓从他的尿道中抽离的时候,本来应该无知觉的yinjing或许是带有本能,从铃口中流出了这一晚欲射而禁止的jingye,滴滴答答的,坠成些水滴状。

    银枝再次将丹恒抱起放在了床上,玉石般莹白的躯体,纤细但有力,如今早已被玷污成yin荡模样。本来清秀俊美的脸颊上,布满了酡红,湿润的嘴唇微张,但是唇边还有干涸的精斑。

    下体的混乱模样更是难以用语言描述,yinchun已经变得肥厚而肿胀,红肿的阴蒂根本看不出来这是第一次经历性爱的样子,两口xue内都流出来乳白色的jingye,沾染在大腿根部,也不知深处还被射入了多少。

    银枝看得入迷了,这样强烈而震撼的美,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拥有。

    可惜并不能如他所愿。

    因此他从藤蔓上折下一枝盛放得最热烈的玫瑰,除去挠人的尖刺,缓慢插入丹恒的前xue当中。虽然无可避免得花瓣上沾染了一些jingye,但是似乎跟此情此景更加般配了。

    罗刹看着他的行动,也轻笑一声,变出了一朵白花,将花瓣摘下来,叠在手中,最后全部规规整整地塞入后xue。从外面看,只能看到xue内似乎被堵了什么白色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无从得知。

    做完这些,这两位设计了“盛宴”的主谋才有心情好好坐下来谈论一番,或许他们会商讨一些有关后续计划的内容,但所有这些都溶溺在舷窗外绚烂的星河里了。

    “敬伊德莉拉永至,我似乎找到了臻美之物,这简直惊为天人······”

    “丹恒······这位小兄弟很有趣,我很期待与他的下一次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