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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仅仅三日健康的三皇子便暴毙宫中,这话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在座所有人面色戚戚,都替三皇子感到惋惜。说罢陈姓行商长叹一口气。“不说京城里的事,就看咱们这北疆,颜氏军被燕人撵着打,我看今年光景还不知道得多难啊。”大家无不摇头叹息。干了杯中的酒,刘湛双目炯炯有神。“老板,结账。”回到家,刘湛才进家门,刘学礼听到动静立即迎出来。“湛儿,一共卖了多少银子?”刘湛绕过去,刘学礼将他拉住。“你这孩子,三叔跟你说话!”刘湛没辙只得看着他。“三叔,我说过这些银子我有用。”刘学礼道:“你一个孩子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你看咱们家里什么都缺,你娘你婶母你奶奶连套妆面都没有,这也就算了,曹家张家都买了耕牛,咱们也得买一头。”刘湛耐着性子道:“曹家张家不是已经帮咱们的地都犁好吗?四月春耕之后学子上学,今年的束脩便能收上来,家里用度不缺。”刘学礼却道:“束脩是一回事,你年纪小不懂,咱们家没有分家,银子应该交到公中统一用度,三叔也是怕你乱花了去。”刘湛不想再扯。“我既然有本事赚到银子,怎么用我自有想法,三叔,你若想要银子可以自己赚去。”说罢刘湛头也不回的离开把刘学礼气个倒仰。“什么?竟有这事!”刘学渊和宋宜均听到刘湛复述的传闻都十分惊讶。宋凤林帮忙收拾教材的动作也停了。宋宜均激动道:“天子当真糊涂!!周氏狼子野心,杀我宋氏排除异己,天下人都看出来了,唯有天子依旧宠信周氏,如今周氏权倾朝野,就连皇子都敢毒杀,这样的权臣佞臣,我宋氏一门冤呐!”说到最后竟都语无伦次。周氏就是宣帝当年大开杀戒的刀,他先后除掉刘氏宋氏一步一步的逼近权力中心,假借宣帝每一次打压先帝旧臣来排除异己,直到完全掌控朝纲令群臣不敢与之作对。宣帝以为自己杀罚果决,殊不知他只是周氏手中的刀,一刀一刀替周氏杀出一条通天大道。宋氏覆灭仅仅一年,周氏权倾朝野,毒杀三皇子,此悬案众说纷纭,最终不了了之。第18章四月中旬,山上寒气未散,田埂上还堆着没化完的白雪。育苗田里的秧苗夜里用稻草盖着保暖,白日拨开见阳光,齐云山上气候恶劣,即便是四月了依然不时下雪,稍不注意便要冻死,育苗田一天都离不了人。刘家吃饭的人多干活的人少,刘学逸刘学礼不喜农活都是能躲则躲,看管育苗田一直是刘湛一个人的任务,今年多了宋凤林,两人一起收稻草盖稻草倒是省了功夫。“剩下的我来收,你去歇着吧。”刘湛把怀里的稻草码到田埂,那边宋凤林也抱着一捆稻草过来码放。刘湛拉住他。“去坐会。”宋凤林也不矫情,大病之后他时常有头重脚轻的感觉,才收了这么点稻草便觉得眼冒金星。“晚上想吃鱼汤吗?一会我去溪里摸点小杂鱼。”刘湛在田那头说。“冰还没化全溪水太凉了别去。”宋凤林想也不想就拒绝。刘湛笑道:“正是没化才好抓,就在放水的闸口那不远。”“你怎么有使不完的力气。”这话宋凤林早就想问了。刘湛哈哈大笑,他又收了一捆稻草回来放下,忽然就认真道:“想熬些鱼汤给你补身体我才有这力气。”宋凤林低声。“不必如此。”刘湛凝视着他。“我就乐意侍候。”宋凤林无言。育苗田里的秧苗长势喜人,再过两日便能插秧,插秧那才叫辛苦,田里冰雪化成的水冰冷刺骨,脚泡一天冻得没有知觉,就连刘湛也累得受不住。插秧是大事,刘学逸刘学礼再不能躲懒,就连赵氏都来帮忙,还有刘湛那些兄弟们,曹家闻家张家都会来帮忙,至于李小连和李氏则要耕种亡夫留下的私田,母子两人也是十分不容易。宋凤林第一次插秧,看似简单的事情却架不住重复的做,半天下来,双脚麻痹无知觉,腰也快直不起来,又苦又累又饿,夜里躺在炕上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这个时候刘家上下都特别的安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头便睡,第二日天未亮便又起来准备下田。“给我。”刘湛夺了宋凤林手中的秧苗又夺了赵氏手中的秧苗。“娘,你回去吧,剩下不多了,不需要你每日来。”赵氏累得叉腰。“也就苦这几日,挨过便好。”刘湛坚持,赵氏便回家做饭。如此十二亩地在这么多人帮忙下也花了整整十来天。另外去年新开的荒地也都犁好了,育苗也好了,就等着学子们回来插秧,那十几亩新田只靠刘家人根本不可能种完。刘家自家的田终于插好秧苗,刘湛总算能闲下来。这日刘湛早早来寻宋凤林。刘湛爬上炕从怀里掏出那根买了有些日子的白狼毫。“送给你。”宋凤林愣了一下,自宋氏遭难他就再也没有提笔,包括有段日子刘学渊把他拘在书院他也只是看书没有动过笔。曾经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在这山中一文不值,到了这山中他只是一名军户佃农,天下间最卑贱的贱籍,这些日子下地劳作,宋凤林也渐渐接受了自己佃农的身份,他不想再提笔了,就这样当一名卑贱的佃农。刘湛又把笔往前送了送,宋凤林只得接过。这支白狼毫成色并不好,只有一小撮白毛其余都是或黄或灰的杂色毛,他以前的笔每一根的笔头都是雪白雪白的白狼毫没有一丝杂色,一支笔价值百两。不过成色再差的狼毫在这山中也极难得。“何必破费。”宋凤林还是收下了,只是心里在想这笔他用不着。刘湛心情很好,他只要对着宋凤林就会心情好。“还有这些宣纸应该够你写许久。”刘湛又变戏法似的从衣襟里掏出一卷宣纸。宋凤林动了动嘴本想说什么还是作罢,他接过宣纸又放到一旁。刘湛笑嘻嘻地挨着他。“我买了两本书看不懂你帮我看看?”宋凤林没有推开他。“什么书?”刘湛神秘兮兮的伸进衣襟掏出一本,宋凤林接过来翻了翻,这本书通篇都是地名地理,以刘湛这种程度自然是看不懂。这时刘湛又摸进衣襟又掏出一本。宋凤林噗哧一笑。“你兜里到底还放了什么?”作势要拉他衣襟。“最后一样没有了。”刘湛含羞带怯地拉开衣襟给他看果真没有了。“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