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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星去了庆功宴。全校有差不多一半的学生都聚集在餐厅里,宁河的出现为他们这无比梦幻的一天画上了一个堪为神奇的句号。泳队教练和校长轮流上台讲了几句话,祝贺游泳队跻身决赛。然后餐厅开始放饭,还有几个学生带头唱了长木高中的校歌,总之整场气氛好得不行。宁河没吃什么东西,艾星也吃得很少,因为不断有人拿着手机过来要和他们合影。后来那个游泳队的女队员小心翼翼地提议宁河可不可以唱一首歌。在这样的环境下,宁河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走到餐厅中间的立式钢琴边坐下,环顾那些年轻热切的脸,视线最后落在艾星身上,报出了歌名,“。”四周响起口哨和掌声,这是几年前包揽了奥斯卡和金球奖主要奖项的大热歌舞片的主题曲之一。大家都认为宁河只是随意选了一首轻快明亮的曲目作为献唱,却不知道这首歌里暗含着艾星的中文名。宁河弹出一段熟悉的低音前奏,微微低下头,开始唱,“Cityofstars,Areyoushiningjustforme?”(星光的城,你是否只会为我闪耀?)艾星隔着半间餐厅,看着他昳丽动人的侧影,耳畔回响着清澈干净的歌声,不自觉地在袖中将双手攥紧成拳。——明明是自己把他带到朋友面前,现在他却完全后悔了。不想让任何人分享宁河的美,只想把他留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在所不惜。那一瞬间艾星为自己前所未有的独占欲感到吃惊。宁河的声线里有种让人迷醉的魔力,后来发生的一切在艾星的记忆里都变得有些恍惚。宁河从钢琴边走下来,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扶了一下他的肩。那个无意的触碰仿佛带有奇异的热度,让艾星觉得肩头guntang。再后来聚会散场了,艾星和泳队成员在校门口告别。宁河站在一旁,手指上转着车钥匙,准备和他一起回家。等到艾星坐进车里,突然说,“回你那边的公寓吧。”宁河一愣,黑暗中似乎看到少年眼底一掠而过的光。他却没有多问,只是温和地说,“好呀。”这次是宁河开车,艾星坐在副驾。开到高速的其中一段时,艾星似乎靠在座位上闭眼小寐了几分钟。宁河不知他是否睡着了,手扶方向盘,轻声感叹,“艾星,今天真的很帅啊。”艾星薄唇缓缓勾起,声音略低地说,“这个很帅的人以后就只属于你了。”宁河伸出右手,搭在少年的腿上,艾星将他的手摁住了,然后攥进自己掌心。疾风摩擦着流线型的车体,窗外是夜色中飞驰而过的城市高架。宁河转头看了艾星一眼,几个小时前在众人的欢呼与簇拥之中锋芒毕露的少年此刻却一脸平静地躺在他身旁。宁河心里被一种汹涌强烈的情感陡然填满,突然希望这一刻永不结束,时间不会带走也不会改变任何现状,他们始终是无所畏惧的少年,行走于寂静漫长的旅途,在无人知晓的长路上牵住彼此的手,一起奔向远方。最后艾星真的睡了一会儿,可是即使在梦中,他握着宁河的那只手也没有松开。宁河觉得他今晚有些反常,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那种乖觉的学生气突然从艾星身上褪得一干二净,而下午在游泳馆里展现出的锋利强势却好像愈发明显。宁河刚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艾星甚至不顾对面走廊上还有别的租客来来往往,就将宁河拖进屋内,迫不及待地揽住他和他接吻。房间里整片地暗着,不远处的小区灯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在地板上映出两条交缠重叠的人影。艾星扳着宁河的双肩,将他压到墙上,很疯地、几乎是不加收敛地吻他,而后用两只手托着他的腰,将他直接抱起。宁河两腿完全悬空,被艾星强行扣在腰上,慌乱之下他只能环住少年的肩颈,试图让自己从热吻之中摆脱一点点。“等、等一下,不是说让我帮你...算作奖励吗?”他以掌心摁住对方的额头,将他稍稍制住。艾星在暗影里勾着笑,声音疏懒,“好啊,我已经等很久了。”他将宁河托住,不准他从自己身上下来,然后直接把他抱向客厅。自己在沙发里坐下,宁河则顺势滑跪到他两腿之间。宁河有点紧张,伸手去解艾星运动裤上的绳结。艾星没有帮他,低头看着那两只骨节修长的手在自己腰间松解裤绳,而后听见宁河说,“你...起来一下....”当棉质运动裤被褪下,那根绷在内裤里的巨大器物已经无处遁形。宁河靠近过去,探出粉嫩的舌,隔着布料亲吻舔舐。艾星垂眼盯住他,看着那两片翕合闪动的睫毛,心里仿佛被什么抓挠住了,骤然生出很多疯狂恶劣的想法,每一件都与宁河有关。宁河做得并不娴熟,甚至可以说是生涩艰难。他没有经验,一时也学不会深喉,艾星的东西太大,将他抵得呼吸困难。艾星没有勉强他,任他慢慢摸索,那根粗硬的性器就在宁河柔软的口中或深或浅地进出。直到大约四五分钟后。“哥......”艾星仰头靠在沙发上,手里抓着宁河的头发,半哑着声,叹气,“你这技巧...实在是......”——实在是一言难尽。说着,被吞纳得微微生疼的少年弯腰下去,捧住双眸迷蒙而略显失神的美人,问他,“好吃么?”宁河双唇泛出诱人的殷红,与艾星在昏暗中对视。他想起刚才那种被塞了满嘴也吞不下整根的感觉,心跳有点快,低喘着,“好吃....”艾星笑起来,凑近了在他额上轻啄一下,“说你以前没给别人口过,我信。真的,就这技巧、谁受得了啊....”宁河有点尴尬,试图挽救,说,“我、我可以学的,我再试试......”艾星失笑,哄道,“不用了,哥,我伺候你吧。”说着,将跪在自己腿间的人一把拉了起来,反推到沙发里,开始扒他的衣服。宁河猛地陷落下去,还不及撑坐起来,艾星已经脱掉他的T恤,又将他的双腕握紧了,继而从他的牛仔裤上抽走帆布腰带,嘴里说着,“乖,听话。”同时以腰带缚住了宁河的手腕。宁河怔了怔,没有反抗,轻声问,“为什么...?”艾星低下身,吮吸他的唇,反复碾磨着,说,“今晚你只能触碰我,也只能感受我。”宁河以为他经过了下午压力过大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