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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知楠端了一杯鸡尾酒,走到他身边。艾知楠是艾成锦亲哥哥、也就是艾星大伯的女儿,比艾星年长七岁。三年前毕业于加州理工大学经济学院,如今在艾氏运营部门担任副总监一职。宁河不答反问,“你有什么经验传授吗?”艾知楠盯着他,说,“我其实有点好奇,艾星对你竟然还算客气。”宁河任她看着自己,可是没有回看她,淡笑道,“可能我这个人,不容易让别人生厌吧。”艾知楠本来不把宁河当回事,以为他就是一个仗着样子好看,写了几首无病呻吟口水歌的二流乐手。可是方才听他重返派对时和艾成锦之间的一番对话,又觉得他不如表面简单,再仔细琢磨艾星对他的态度,愈发觉得哪里不对劲。艾知楠脑子挺聪明,可惜到底是浮躁年轻,倏忽有了疑惑,沉不住气就上来直接试探宁河。却不料宁河比她沉稳老练,自己的底牌一张没露,只与她见招拆招,反倒试出了她的来意。艾知楠很想探寻他和艾星到底有没有嫌隙,宁河伸手轻轻在艾知楠肩上一搭,桃花眼里含着笑,轻声问,“知楠,你有男朋友吗?”这话里的意思既明显又轻浮,艾知楠起先一愣,被宁河惯用的伎俩撩得心跳漏了一拍。宁河的视线在她手里的鸡尾酒上一扫,又道,“长岛冰茶的酒精度数不低,你喝了别自己开车,找个人送送你。”说完,留下还没回过神来的艾知楠,自己先行从露台离开了。走出艾知楠的视线时,宁河在心里暗忖,艾星果然说的不错,这都哪门子的亲戚?一个个目露贪婪吃相难看。可怜艾成锦一世精明,最终还是逃不出家族企业的掣肘。如果不能把这帮人摆平了,日后还不知要给艾星造出多少麻烦。这晚的派对持续到深夜十点才散。艾成锦和邵茵毕竟人过中年,交际应酬了半天累得够呛。待到最后一批宾客离去,他们也面浮倦色,简单嘱咐佣人几句,就一同回到三楼主卧歇下了。艾星和宁河在楼下帮忙收拾一些后续琐事,直到周姐、小蔡以及几个临时雇来的菲佣都走了,整栋别墅熄了灯,艾星在昏暗的走廊里抱住宁河,问他,“艾知楠找你聊什么?”宁河其实乏得厉害,觉得今晚这场鸿门宴比让他连开两场演唱会还累人。他仰头看着艾星,叹道,“你jiejie是什么人你会不清楚吗?还需要问我。”艾星有点歉疚地说,“这趟浑水你不要蹚。你不是说了只想要简单快乐的生活吗?艾知楠不管问什么,你都推说不知道或者让她来找我。”宁河失笑,觉得他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了,“艾星,不要让别人猜出来我们关系的深浅,或许以后你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他想过置身事外,可是为了艾星,也不妨留下陪他们玩一玩。艾星俯下身去咬宁河的耳垂,声音压得低了,“哥...怎么办?你这样只会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你。”宁河在他怀里倏然一滞,被舔\/弄的那只左耳迅速烧起来。艾星的手已经伸入他衣下,拂耳的呼吸里带了一丝情欲的气息,“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想要你了,后来看你和艾知楠聊天,就恨不得立刻把你拖到楼上锁起来。”宁河试图推拒他,但是少年的臂力惊人,已将他紧紧扣在怀中。“哥,我不想再忍了,就是今晚吧。”第19章负责,当然负责。睡吧。宁河一下子有点慌。推挡出去的手显然是毫无作用了,反倒像是欲迎还拒。艾星一手搂着他,一手托住他的后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问他,“......可以吗?”宁河不知该怎么回应,呼吸变得急促难安,他很想让艾星冷静一点,可又觉得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很失控。艾星渴望占有爱情里的一切,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艾星仅余的一点耐心很快耗尽,低头啃咬宁河的唇,“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说完就要抱他起来。宁河用力将他摁住,说,“别抱了,这里还有监控。”——其实他们在监控范围里做了太多荒唐事,早不差这一件。艾星并没有勉强他,两手撑在他身旁,样子很霸道,神情却还有几分温和,好像在等宁河发话。宁河长睫垂落,避开对方仿佛带有炙人热度的视线,问,“去你卧室?”少年薄唇勾挑,应了一声,“好。”他们从客厅转入回廊,又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短短半分钟的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别墅里寂静无声,甚至整个社区都已陷入深眠,他们却能听到自己胸腔里心如擂鼓。也不知是被什么牵引着,好像要这样执迷不悟地拖着彼此一起滚落火坑。艾星手压门把的同时,已经控制不住地去吻宁河。宁河没有躲闪,主动给他回应。他们湿润的舌勾缠在一起,带着似乎压抑了很久的情绪,舔舐撕咬着对方,就这样一直从门外吻进屋内。......艾星将宁河带倒在床上时,宁河撑着仅存的理智,微喘着说,“先把门锁了。”艾星贴身压着他,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整个钉在床上不能动弹。因为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于是软声哄着,“没人会进来.....”然后不由分说开始脱他的衣服,先是那件饰有小狗图案的外衣,而后是贴身衬衣。艾星没有耐心一颗一颗解扣,只松掉衬衣领口的两颗,手下就突然发力,将一串扣子全部崩开。宁河胸前光滑细腻的大片皮肤立刻展露在他眼前,借着百叶窗外透入的稀薄光线,还能看到前一晚留下的零星吻痕。艾星只觉热血瞬时涌上大脑,躺在身下的恋人美得让他屏息失神,像是一尊纯洁通透、泛着柔和光晕的白瓷,可是那些属于他的印记又隐.含了宁河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半年前那个夏夜积攒的眷恋与冲动,经过时间陈酿,到了今晚终于如火如荼地挣脱了一切桎梏。艾星以两指捻起宁河胸前的一点红晕,慢慢在指腹间搓揉,继而听到宁河仰头发出低吟,声调发颤地叫他,“艾星,不要....”可是那种细密酥软的快感又将脆弱的意志攫住了,宁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爱抚。艾星以亲吻代替手指,低头含弄着那两处小巧敏感的乳尖。同时将手伸到宁河的后背,顺着孤挺的脊骨慢慢往下摸索,最后隔着裤料掌握,了宁河浑圆的臀瓣。宁河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体异常敏感,被少年揉得燥热难耐,伸手抚摸艾星的脸,手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