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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给自己贴金,还甩手掌柜。”秦尚看他一眼,掰开了易拉罐拉环,“我想的也是最后那个,具体的预算还得捯饬,饿不?”“还行。”裴冀丁喝着饮料,寻摸了周围一圈,说:“回家给你的免费苦工喂喂食?”“干什么了你就苦工。走,回家给你报报账。”家里的食材不少,今天烧烤店打烊,难得有空,秦尚支了口锅,把冰箱的rou类和蔬菜搜刮了一下,要做火锅。秦尚做火锅算是一绝。辣椒麻椒熟的油,还要放一把芝麻和松仁,各色香料炒香了炖开,在加一两块冰糖。比真空包装的火锅底料味道更清香。香味在小屋里蔓延开,一盘一盘的菜品摆了慢慢一桌。电锅“咕嘟”“咕嘟”响着,热气升腾,让人食欲大开。两人跑了一天,体力消耗的不少,一桌子菜一个小时就扫荡的差不多了。酒足饭饱,秦尚把盘子收拾了,腾出四四方方一块地方要算账。锅还滚着,豆筋丸子时不时翻腾出来一两个,裴冀丁捞着菜,头却往秦尚这边偏。“哎,魔怔了,饭都不吃了?”秦尚“唰唰”写着,抽空把碗一伸,说:“投喂不是白喂的,给上点菜。”裴冀丁往他碗里扔下一块豆腐,几个丸子,还有一卷肥牛,便和废寝忘食的秦尚一样丢了勺子,凑上前来。本上已经修修改改好几次,第一行的房租已经被涂改了不少遍,最开始的一行字都给画黑了,最上面写着“48”,下面是装修的大概费用评估。零零碎碎的算下来,将近有小一百万。裴冀丁咋舌,问:“开个店这么花钱啊。”“和我预计的差不了太多,房租是一年的价,一个月四万,不用一气交完。”秦尚敲敲笔记本,转头又拿起了筷子。“我这儿能动的大概有个20,我妈那边还得还房贷,这边老店也不好卖,地方太偏了。直接搬迁不太可能,老店开着,那边装修着,大概能接上。”“新店会给一个月的装修期,所以不急,这商铺抢手,不快点要被人捷足先登了。”秦尚看着裴冀丁,问,“二当家有什么见解没?”裴冀丁扒拉着碗里的东西,听得一愣一愣的,房贷,买卖商铺,装修期,这些对他来说都有点陌生,一问三不知的人,能有什么见解。他盯着秦尚,看了半晌,说出来一句:“看不出来你挺有钱啊。”看他表情认真,还以为有什么真知灼见,结果等来驴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裴冀丁抒发完了感叹,彻底不管事了,碗一撂,像个耍无赖吃白饭的棒槌。“我家底可都预备好了,上刀山下火海尽管吩咐,以后就跟着老板混了。”“我明儿就抄了你的家,让你卷铺盖走人。”秦尚把碗收拾了,端去厨房,裴冀丁还在后面假装哀嚎,大喊“地主不给活路了”,“没天理了”。叫声凄惨,表情欠揍。为了拯救耳朵,秦尚赏了哭穷的长工一个橘子。搬店这事必然要经过李叔和苏春桃。烧烤店的老板虽然是秦尚,但说到底这家老店在破旧胡同里能生存这么久的岁月,依靠的还是上一辈的青春。李叔没什么舍不得的,新图纸拿出来就连口夸赞,就等坐享那大厅最前方专门让他炫技的烤架。不太舍得的是苏春桃。秦尚采取了先斩后奏的方法,并把二老板裴冀丁支去说服皇太后。店铺不等人,又是商业街的旺铺,再拖下去秦尚的二十万就顾不住装修费了。裴冀丁一连往苏春桃那儿跑了三四趟,要把老店撤掉的话一句没说,反倒是蹭了不少好吃的。自打出院后,苏春桃身体一直不好。有时候干点活就喘不过气。裴冀丁说是去蹭吃蹭喝,前前后后也没少帮着当苦力。烧烤店是苏春桃的回忆,大半辈子都搭在了老胡同的烧烤店里,那幢大院早就不是简简单单一栋建筑那么简单了。裴冀丁实在开不了口,他总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来做这个决定。于是每次抱着摊牌的心思去,最后只能是苏春桃端来各色美食,他嘱托苏春桃别累着的和谐场景。眼看着秦尚开始谈合同,找装修公司,裴冀丁觉得手里的任务像个烧红了的炭块,送不出去。秦尚往家里冰箱添了不知道第几次东西后,说:“等新店装修好了再说吧。我妈就是有点念想,这店也不是要拆迁,走两步路就看着了。”裴冀丁随意应了一声,单条腿盘在沙发上,仰着背扭着脖子看秦尚:“你主外,我主内,和谐的合作关系要从小事做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冰箱门被无情地关上,秦尚在沙发扶手边站好,低头是裴冀丁的脸。“我现在把冷冻柜里的排骨米酒包子馒头拉出来立在你面前,你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裴冀丁仰头看着秦尚,忍住了竖中指的冲动,没忍住哀嚎着“cao”了一声。秦尚在他脑门上拍了两下当做安慰:“早点睡,苏女士的乖宝宝。”新店的事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来,短短几个星期,裴冀丁就见证了小账本上一溜赤字的景象。男人的魄力在这种时候展露无遗,之前细密的策划到了顶端,施行起来就简单很多。这天秦尚跑完了店里的配饰,前期准备算是告一段落。只等那家店原租客收拾好,合同开始生效,装修队就能工作了。原先的店铺是家小众日料店,口味正宗,生意红火。老板兼着主厨,店铺又大,干久了就累了。不少老主顾都吃出了感情,老板不想辜负别人期待,至少把账上充了钱的招待完。这么一来二去,还要一两个月时间。秦尚这几天回家都是风尘仆仆,小摩托经常要跑大半个城市,寻找合适的装修材料。浴室里花洒的声音滴滴答答,听得裴冀丁耳朵发麻。他时不时往卧室瞟,脑子没有成型的画面,被水汽遮挡了的玻璃门却还是充满了暧昧气息。水在地上淌了多久,他脑子就浑浑噩噩了多久。要不是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他大概会直看到秦尚湿着头发走出来。裴冀丁被电话吓了一跳,抓了两下才拿稳。“白汎?大晚上不陪老婆,有事?”白汎没跟他计较,急切得很。“秦尚呢?打他电话他怎么没接?”“洗澡呢,调静音了吧。”“你跟他说一声,出事了。”裴冀丁愣了,捉摸了两遍白汎接下来的话,只觉得脑子轰鸣,什么感想都抒发不出来。卫生间的门打开,秦尚随意罩着衬衫和长裤,看见裴冀丁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