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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黑时宰催眠道具

    “唔嗯……”双眼紧闭显然还处于某种昏睡状态的太宰治紧咬下唇,像是在坚守着什么一样,勉强地克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压年轻干部的身体上,握住少年的一侧脚踝往上提起,把他整个人压迫在轿车不算宽阔的后座上,几乎把人拦腰彻底对折起来。太宰治整个赤裸的下身都被连带着一并高高抬起暴露在了空气中和灯光下,臀间水光淋漓,被手指挑逗得格外兴奋的xue口开合着吐出津液,透明的液体沿着两侧也被摩擦得泛红的臀rou和臀沟往下流淌,在汽车座位的深色皮革上留下一片晶亮反光的痕迹,男人的两根手指正在他的体内搅动,粗粝的茧子哪怕仅仅只是在甬道内壁间摩挲过都能引起太宰治一阵急促的鼻息,挺立的yinjing抽动着,在男人翻转指腹对着前列腺重重按的瞬间,再次喷出一点已经几乎已经开始透明了的jingye来,沿着甩动的yinjing抛洒向何处,最后一点液顺着疲软萎靡的性器顶端往下滴落。

    “这样可不行啊,太宰干部,您射得太快了,”男人有些苦恼似的摇了摇头,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丝毫不顾刚射过精后整个人明显还处于恍惚状态不应期的太宰治,手指径直碾着凸起腺体反复压下,好像终于良心苏醒了一般,放开了他脚踝,大掌一张就把少年只是无精打采吐着清液的rou茎环在了手心里,揉捏着,“这里用太多可是会坏的,虽然您大概本来也不需要就是了。我还是来帮帮您吧。”

    车子里准备的基础道具一应俱全,男人拿了支尺寸偏小的尿道棒,顶端装饰着椭圆的球体,卡着少年稚嫩可爱的性器顶端或许效果正好。可用于润滑的体液选择很多,他决定都用,手掌一擦一捋地抹了满手精水yin液,细致地在涂抹了银色小棍一整遍,这才去撸动太宰治的yinjing,皮肤粗糙的拇指碾着guitou稚嫩的皮肤搓揉,不多时就把刚才还紧咬牙关强忍快感的太宰刺激得痛呼出声,但这显然不能引起男人的半点在意,他捻着太宰治性器的顶端,直到不堪重负铃口敞开一个小孔,径直就把东西往里推入。

    “要好好堵住才行,记得和我说谢谢啊。”

    男人随口说着,拨弄一下嵌在顶端的部位,擦了擦手刚准备继续,手机的闹铃提示就响了起来,他愣了半秒,神情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下次再说吧。”

    “太宰干部,您该准备去开会了。”

    港口Mafia干部的例行会议并不都是什么重要的内容,甚至大多数时候还是无聊透顶的。

    于是,早在森鸥外的那句“会议结束”说出口以前,太宰治就已经趴伏在港口Mafia那张过分宽大到夸张的会议桌一角睡着了。他的双肘屈起横在桌面上,脸与额角枕在上面,绷带掩盖了半张脸,再加上垂落的蜷曲发梢,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从起伏平缓的肩膀、桌面上留下来记录和签字用的纸与笔都被随意的推开到一旁这两点来看,太宰干部大概绝对已经处于睡梦之中了。

    这种不加遮掩的偷懒行径却似乎得到了港口Mafia主事人的默许,森鸥外绝对注意到了太宰的动作和反应,却能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地转着指间的派克笔,往后仰身舒舒服服的靠在宽大办公桌中温声继续着会议的内容。其余参与会议的干部和高级成员当然也注意到了太宰治的行为,碍于主位上那位的不以为然,也没敢多做出其他任何反应,只有前一秒还在为宝石生意被首领提了一句而头疼的重力使在写写画画笔记的途中一抬头,看着对面不以为然呼呼大睡的人咬了咬牙,啧出声后又被身边的红叶干部摁着脑袋勉强安抚下来。

    中原中也有些恼火的整理一下被大姐弄得移位了的帽檐和凌乱的刘海,倒也飞快的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安静下来,他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又抬起眼睛瞄了瞄主位上温声细语的首领和趴在台面上睡得毫无形象的太宰治,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咒骂着:太宰这个混账。

    好在本来也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懒得在没必要的时间里摆出什么多余架子的森鸥外随意的摆了摆手,所有参与会议的Mafia成员便都心知肚明地起身离开,太宰治也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催眠声”消失的几秒后从恍惚中苏醒了,他嘴里呢喃着,懒洋洋地在桌面和自己的手臂上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因为睡梦中张嘴呼吸的缘故,他的口中有些异样的干燥,舌尖上卷时所触及到的口腔黏膜都显得有些粗糙,太宰治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喉结,看着手旁准备的瓶装矿泉水却没多少要喝的欲望,我想喝的不是这个,他眨眨眼,又舔了舔干燥的唇面,又花了几秒时间调整睡眠后略显恍惚的思绪,重新坐直了身体。

    “太宰君。”同样还没离开的森鸥外在喊他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也终于完全把他离散的思维唤回了意识里,太宰治下意识的“嗯?”出一声作为回应,一边站了起来,在体内运作的按摩棒因为陡然间姿势的变化而猛地往下坠,颤动的顶端一下重重得凿在了太宰治体内因长时间的使用而过度兴奋的肿大前列腺上,累积过量的快感一下倾轧几乎让他险些就这么直接失控的尖叫出来,但优越到近乎非人的自制力还是让他克制住了高潮的冲动。太宰治的臀部收紧,颤动的臀rou用力夹住了按摩棒的末端避免它再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滑动,暗自庆幸选用的内裤是吸水材质,尽管跨间裆部已经是闷热潮湿的一团了,外面深色的西裤上也没有太多明显的痕迹。但这一瞬间的身体变化还是没能逃过森鸥外的眼睛,熟悉人体变化的医生敏锐程度远超太宰治的想象,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倒不如说是懒得,对忌惮的属下私生活毫无兴趣的森鸥外仅仅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意了片刻后,就也笑着站了起来:“要注意节制喔,太宰君。”

    而在此时此刻思维已经完全被某个欲望和渴求所占据的太宰治已经懒得搭理他了,他只是相当敷衍的“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森先生”这么应和了两句,也顾不得快步之下那根按摩棒会在体内不断变化位置,又戳又挤的在他敏感的肠道内壁和肥软腺体上蹭来蹭去,带出来更多尖锐强烈的快感。好在被特殊束具捆缚着的yinjing暂时没法完全勃起,塞进尿道口的狭长银针也阻止了连绵不断高潮时jingye的溢出,让他的跨间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凸起的轮廓也没有湿润的水迹,大步流星的走在Mafia大楼的通道里不至于太过引人瞩目。太宰治的步伐愈发急切,在从会议室前往自己私人休息室的的短短十分钟内,已经不知不觉的悄悄陷入了两三次的高潮,痉挛的湿软肠道把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完全当成了什么重要的救济物,贪婪又迷恋的绞紧吮吸着柱状物,即便是清潮汹涌袭来,xue道失控的瞬间也在不住地蠕动着想要往里吞入更多。

    在用指纹通过验证摁下握把时,太宰治的表情已经再也抑制不住了,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跌跌撞撞地往里扑进,推门时甚至夹了夹腿发出了些微弱地嘤咛声。尽管前端无法膨胀充血的yinjing胀痛着,摩擦着布料,随着步伐在腿间摇曳时带来了一阵阵无法宣泄的悠长闷痛,无数次被迫逆流回体内的jingye也让他觉得卵蛋几欲炸裂,本该只是为身体带来快感的男性器官已经沦为了受刑受苦的工具,但在这份绵长连续的痛楚间,又有更多心理上扭曲且畸形的快意滋生出来,仿佛违抗身体的本能就能够让他欣喜雀跃一般,也丝毫没能意识到休息室内那种熟悉的熏香与随之想起的音乐声里微弱人声的搭配呼应。

    他的瞳孔收缩一下,随后便重新以极为放松的姿态扩散开来,某种最后维系理智的底线也随着人体所逐渐习惯的催眠方式而渐渐溃散。

    进门后的太宰治先是匆匆的摁开手机屏幕,呼唤了某个什么人:“现在过来休息室,我口渴了。”

    在得到还在工作中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的回应后,他皱了皱眉,于是宣泄似的的把手机甩到了一边不再回应,少年用单手艰难地拆解开腰带代扣与裆部拉链,迈步间长腿一蹬,看起来还算得体整洁的黑色西裤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了港口Mafia最年轻干部裤子里一塌糊涂的裆部。灰色的三角内裤是相当特殊的吸水材质,此时已经几乎连边缘都浸满了太宰治身上的体液,臀后与前方的三角区域里浸满了液体后的色泽更是深得几乎成了黑色,太宰治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裆部,被压抑得肿胀不堪的男性器官受到压迫后毫无保留的将疼痛转化为了另类的快感,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兴奋地喘息起来,一步三停顿地往前走着,膝盖一软几乎要在地板上跪下,手掌撑着沙发调整呼吸,格外艰难地在铺着吸水软垫的沙发上坐下,并把内裤也扯了下来随手丢开。

    少年湿淋淋的腿间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其他毛发,似乎是在哪个晚上自己随手剃掉的,太宰治并没有深究太多,因为在猛烈侵扰身体的欲望前这只是点不怎么重要的小插曲而已,他自顾自地低下头敞开双腿去摆弄腿间。被特殊胶质束缚着的yinjing顶端涨得紫红,湿润的guitou在指尖的触碰下颤动着,呈现出了某种几乎就要兴奋喷发的姿态,如果不是马眼处有颜色晃眼的狭长银棍堵着,大概就会有大量浓稠白浆倾泻而出。偏偏被艳俗红色胶圈缠绕裹缚着的白嫩yinjing就连血管凸起都没有半点,勃起充血的狰狞顶端和死寂平静的白嫩茎身形成了荒唐而畸形的强烈对比,再加上根部那两颗随着太宰治自己抬起晃动摆弄yinjing的动作而不住被提起晃动的、肿大肥硕成原来两倍大青筋分明血管盘踞的卵球,看起来模样甚至有些可怖。

    一直这么绑下去,大概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

    太宰治眨眨眼睛,脑海中闪烁过某个人的声音和某种恐怖的想法,但球拍的不以为然,仿佛这样已经在调教中逐渐显得畸形的身体并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轻车熟路地拆下胶圈,后xue中的按摩棒还在以最高功率运作着,一边发出嗡嗡声响一边尽职尽责的刺激着敏感后xue激起他的更多欲望,于是在血液循环恢复后,少年腿间被约束太久的性器终于以极不自然的姿态膨胀起来,在几次呼吸中迅速由白嫩可人的模样变成涨得紫红畸形的一团,与怒张的guitou顶端和肥硕的卵蛋相称了不少。就连尺寸恰好的尿道棒似乎都要堵不住随着他yinjing勃起而肿胀变形的尿口了,大量黏滑拉丝的半透明液体从马眼处喷溅出来,随着太宰治不自觉间挺腰扭胯的动作滴滴答答的四处飞溅。

    “…嗯、哈啊,硬……硬起来了……终于可以…唔。”

    他的一只手已经径直摸到了自己的股间,捏住按摩棒的末端轻车熟路地抽动起来,最近太宰治觉得自己后xue泛痒空虚的次数变得愈发频繁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那个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器官就会兴奋的湿润起来,驱使着欲望和身体去渴望什么东西的插入,而且与之呼应的,只是单纯简单的捋动前段和使用yinjing似乎已经没法让身体进入高潮射精了,似乎后xue已经取而代之的成了他真正的性器官一样,于是像这样插入后xue的自渎越来越多,乃至于最初时那些款式基础的橡胶阳具已经逐渐开始没法满足他日益yin荡的糜烂后xue,过于细小的玩具就和手指一样,除了在被扩张得愈发松弛的肠道里空荡荡的晃动外再也提供不了多半分的抚慰。

    也许再继续下去哪天就会变成完全只能靠着被插入得到快感的雌性也说不定。少年偶尔会在失神的间隙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撸动自己可怜巴巴吐着jingye的yinjing一边多出阵莫名的恐慌和畏惧来,但很快的又会再下一次情欲袭来时、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和其他什么塞进屁股里同时把这点担忧彻底忘掉。然而手指和曾经爱用的假阳具效果现在完全不够,对已经吃过更多更大物件的后xue来说,尺寸不够的道具连慰藉都算不上,尽管那些东西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尺寸可观甚至不比他自己的yinjing小上多少,但放到了这个逐渐变得训练有素的屁股里还是没有多少存在感,情欲来临时总是急切的,太宰治甚至没空去思索适应变化的是不是太快了,只能懊恼地到处搜寻更合适的东西。

    好在他身边也总会多出合适趁手的工具,虽然太宰治很多时候自己都不记得是从哪来的,但在性欲高涨又得不到时,恨不得手边有什么都往屁股里塞的他而言,深究太多反而才是最没必要的,于是在意追究来源不如先行享受快感,再根据时间去挑选更多有趣合适的玩具满足自己。就像这次这根将近四指粗细的按摩棒,其实并不能算是他承受的极限,但也是太宰在开会前夕经过测试后精心挑选出来的类型。太宰治自认没法在长达数个钟头的会议里一直克制和忍受住他愈发频繁的欲望侵扰,索性决定准备什么来一直抚慰自己饥渴的rouxue,一根尺寸正好、不会进得太深也不至于是浅浅一点容易脱落、还带着震动功能的柱状物就是最好的选择。但当然也不能一味的放任自己在快慰中勃起,好在对这幅身躯而言射精已经完全不算是必需品,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束缚带的使用方法,也用合适的尿道棒塞住了jingye的出口,伪装得完美到天衣无缝,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高潮了无数次,最初时约束着前段甚至压抑了他的快感,只能让他感到痛苦不堪,然而几次热潮过后身体反而开始适应着享受起这种压抑的快感来。

    “嗯嗯…嗯啊、好舒服…下次可以……也这样吧……”他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这根带着弧度的按摩棒粗细正好是他所能承受的,插入身体里后可以满满当当地撑开xue道带来充实的插入感,不算太过强烈的震动感也能在带来快感之余让他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兴奋而失态暴露,太宰治一边满意地呻吟着,一边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抽插自己yin乱敏感的rouxue,曾经还粉嫩紧致的xue口早就在日复一日不断的使用中变了模样,肛唇边缘的一圈嫩rou已经习惯了保持充血湿润的状态,紧紧攀附着侵入体内带来快感的物件,随着柱体抽离而被牵扯变形直到脱离身体,一小环艳红的媚rou就这么热切地攀裹在浅紫色的按摩棒上被带出身体,又在几秒停顿间像是终于迟钝的意识到所处之处不对一样,蠕动着往回缩,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回人体又被动作带着粗暴得往里推入。

    他又一次高潮了。

    脑海在刹那间变得空白,语言和思想都被碾碎成了无法理解的、胡乱堆砌而成的凌乱字符,破碎不成调的音节不止随着情绪与欲望的宣泄从喉间吐出,仿佛也像有着立体环绕的声响般在他的耳畔回荡,鼓动着耳膜。

    “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有意驱使cao纵下迎来的快感浪潮比之前所经历过的每一次都要强烈而明显,每个指尖每寸骨骼甚至细胞都在迸发而出的剧烈刺激中痉挛战栗着,太宰治尖叫着往后躺倒,途中就失力得往一旁软绵绵的歪下,炙热的后xue收缩着绞紧了按摩棒,潮吹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肠液,打湿了腿根的绷带,还在软垫上溅射出乱七八糟的图样。太宰喘息着用手肘勉强从侧方支撑起一点身体,捏着按摩棒的末端往里推进,震动中的弯曲顶端恰到好处地贴紧了腺体。长时间的使用似乎也让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进入了某种二次发育的阶段,本来就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变得愈发受不住刺激,即便是随便什么东西在上面蹭过都能让他一阵轻颤,更别说像这样直接且目的明确顶弄,肿大的腺体被挤得几乎变形,按摩棒顶端的每一次颤动都以格外直接且强烈的方式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入大脑,眼前一片空白的太宰治刚撑起一点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倒下。

    仿佛就连脑子都和下体连在一起被艹成凹陷变形的模样了,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什么主导者,只是被迫地被钉在了什么上面而已,锐利的错觉认知一边侵扰着太宰,强烈的欲念与快意交叠得又让他更加恍惚,少年用仅剩的意识扬起脖子,汗水浸透绷带,顺着修长的颈子与喉结往下没入领口深处,他长大了嘴急切地呼吸试图吞入氧气,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一齐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横流着,太宰治不知为何开始用力深吸起来,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香薰与体液在高温中逐渐发酵的糜烂气息,并没有他不知为何所渴望的特殊气味。思绪都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了,只好有些困惑地眨巴着眼睛,靠着仅剩的享受本能在驱动身体。

    “呃……”太宰治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呢喃着摸向前方,“…还不够……不够…。”

    尿道棒已经被从马眼间挤出一小截了,顶端用于卡住开口的银色球状物造型简单,也恰好提供给了太宰治一个可以捏住的着力点,整根银白的金属棒都已经被染上了太宰治身体里炙热的温度,同时也裹满了滑溜溜的先走液,太宰治熟练的拧动着尿道棒把它抽出,发肿的内壁黏膜与肠道的反应并不相同,反而是不带多少留恋的在迫切地挤压想要排出异物,于是在动作最初时微弱的阻塞感后,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就将尿道棒抽离了膨胀充血的yinjing,被压抑克制了太久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口,恰好捕捉到了一个高潮的间隙,浓稠得近乎结块的发黄精浆直接便涌了出来,太宰治呻吟合上双眼,餍足地躺在那抽搐着,任由硬挺的性器不间断的从大张的马眼处往外喷吐出浓稠jingye,前后交叠的快感在压抑过后显得愈发强烈,即便是已经开始习惯高潮的太宰都不得不双眼恍惚地打着颤,只顾着躺在那啜泣和享受。

    半分钟后性器才终于开始有了点疲软的迹象,但到处喷洒的jingye却一刻也没停,太宰治有些无措地睁开眼睛,大声喊叫跟喘息过后的喉咙愈发干哑难耐,于是他条件反射往下伸手,并拢五指弓起手心去接自己下身出喷吐的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浓稠的精水,接到了浅浅一捧后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来凑到嘴边,神态恍惚地张开嘴舔吮起来。浓稠jingye的味道既腥又咸,带着无法描述的从舌尖直至舌根的涩感,分明味蕾和神经都已经格外直观地做出了排斥和恶心的反应,太宰治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甚至神情陶醉得仿佛是在啜饮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就连唇角什么时候沾上了白痕也不以为然。很快他手心间浅浅的一点jingye就被舔食殆尽了,少年满意地哼着声,仿佛终于借此缓和了一点干渴的喉咙,太宰治眯着眼睛神情愉悦地把指间沾染的白色痕迹慢慢舔净,最后甚至念念不舍地嘬了嘬指尖和指腹。

    可惜的是射精已经停止了,于是他只好去自己的腿根处刮下那些浓稠得近乎凝固的精浆,像是吮吸和品尝什么甜美诱人的甜点奶油一样,一点点地往嘴里送,一边砸吧着嘴回味,直到门锁发出了点检验成功解锁的咔哒声,门把晃动,他才终于好像从恍惚中清醒了一样,皱着眉毛露出了点恶心的神情,然后将视线转向门口。

    推门而入的底层成员笑嘻嘻地和他对视,用奇怪的腔调说了一句:“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耳畔响起了嗡鸣。

    脑海间有危机感一闪而过,但是还没能来得及演变为警告唤起身体的警戒,男人口中发出的某种某种熟悉咏唱就让他再度恍惚起来。太宰治呆呆的坐在那,无意识地含着自己的指节啃咬、吮吸,后xue中的按摩棒在高强度的运作了好几个钟头后终于彻底没了电,慢慢地从他失控的xue口往外滑落,两分钟过后,他眼中空洞的茫然愈演愈烈……最后,好像终于从死机中重新启动成功的什么电子产品一样,他晃了晃脑袋,有些僵硬的抬起头。

    “太宰干部,你刚才是说自己口渴了对吧?”

    太宰治面无表情点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一边靠近一边解下腰带与裤头,掏出了尚未勃起时便尺寸可观得甚至有些骇人的肥大yinjing,颜色发黑的粗长rou茎光是看着都分量十足,下方两颗肥硕结实的睾丸更是看得莫名期待的太宰治不住收紧咽喉。少年干部的表情从期待逐渐变为了异样的狂热,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腿间,不顾反复高潮后还在打颤的双腿一下站了起来。“啪嗒”,裹满了黏滑肠液的按摩棒在重力的作用下掉了下来,高潮过后失力放松的后xue根本兜不住这点填充物,太宰治也不以为然,就这么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轻车熟路地在男人面前蹲下来了,像在乞食的幼犬一样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对方、或者说对方跨间尚未勃起的男性器官,甚至有些讨好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男人心情不错地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我可是连工作都没有好好完成,一有时间就立马赶过来了,就是为了让口渴的太宰干部第一时间能喝上东西。话说回来,您可真馋啊,明明今天早上才喝过一顿不是吗?就有这么喜欢?”

    太宰治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喜欢……最喜欢了……jingye……很多很多的……jingye……想喝……”

    兴奋难耐的男人哼笑着,伸手去掰太宰治的下颌,然而期待异常的少年干部甚至都没有半点抗拒,在他做出这种类似于允许什么的动作瞬间,便迫不及待地抬头凑了上去,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粗长的rou茎顶端。强烈浓郁的雄性气息随之涌入鼻腔,几乎让太宰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中年男性强悍猛烈的男性气息淹没和包裹住了的震撼,他毫不犹豫的收紧腮帮吮吸起来,舌尖抬起挑开包皮去舔舐铃口,尝到了咸涩先走液,又吸又吮得吞了个干净,紧接着他再努力地歪着脑袋往里吞入更多,尝试着在这根正常人难以吞下的巨大阳具完全勃起以前便吞进喉咙里。出于某种对气味的渴求,太宰治格外主动地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毛发浓郁的跨间,蜷曲黝黑的浓密毛发中散发着令他在不知不觉间格外着迷的浓烈气味,腥臭间混杂着jingye般浓郁的浑厚气息,太宰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着迷于这个,呼吸急促地捕捉着那浓密毛丛间的每一点气味因子,他甚至有一瞬间都要激动得忘了嘴里还有一根被吸吮得逐渐膨胀勃起的肥软yinjing。

    男人的yinjing终于完全勃起了,肥硕的guitou甚至已经直直地戳进了喉咙中,唤起了一阵阵人体本能排异的干呕,太宰治只能艰难地不断调整位置使得男人性器不至于太过妨碍自己呼吸,青筋怒张的粗壮柱身也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他的口腔,太宰治的舌尖都几乎不剩多少能够活动的区域,只能勉强抵着rou茎下方的小块区域滑动,品味到皮肤上微微的咸。嘴唇更是被迫张开到了极限,下颌酸痛得感觉几乎是要脱臼了一样,太宰治的眼角再一次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机械似的努力呼吸着,鼻端却被浓密耻毛搔得直发痒,几重痛苦交相重叠,他几乎要崩溃的哭出声来。

    好大…好大…好喜欢……

    但某种冲动还是控制住了他的逃避,太宰一边埋在男人的跨间贪婪吸吮着气息与阳具,一边在莫名的悸动驱使下摸向了自己的腿间,疲软状态的白嫩yinjing和刚才狰狞畸形的模样完全不同,但茎身上盘踞的几道深色勒痕还是表明了曾经自虐般行为的痕迹,毛发被剃干净后的那里触感是截然不同光溜溜的一片,太宰治尝试着配合吞吐的节奏一点点把自己撸硬,反而却只是格外鲜明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性器和男人的rou具间明显的差异,半硬不硬的稚嫩rou茎在男人雄壮夸张的硬挺巨物面前根本就像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太宰治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又相当熟练地收紧了腮帮用力吸吮,仿佛这么做了自己就可以借此从男人身上索取到点缺失了什么一样。

    于是男人在他格外熟络地舔舐下很快便缴了械,大股大股的种浆随着敞开的马眼直直喷射进了太宰治的喉腔甚至食道,浓郁得甚至有些噎人,太宰治却格外熟练地敞开咽喉大口吞咽着,迷恋和雀跃的神情几乎要从脸上满溢而出,他甚至没怎么被呛到的就咕嘟咕嘟地喝下了绝大多数的jingye,只有少许溢出了嘴角,挂在下颌处。直到男人射精结束,太宰也还没有多少想要松口离开的感觉,他只是稍微地往后退开了一点,仍旧兴致勃勃地叼着男人的性器前段,用舌尖在湿漉漉的guitou上舔来舔去,大有种要搜刮净马眼处的每一点精浆才肯罢休的气魄。

    男人只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面颊:“太宰干部,喝完了东西应该说什么来着?我可以很辛苦才赶过来的呢。”

    “谢谢、谢谢你……谢谢你的jingye。”

    太宰治一个激灵,松口抬头道起了谢,一边又不知不觉地凑近了男人的跨部嗅闻起来,态度俨然就是什么吃饱喝足了的猫,还想锲而不舍地缠着讨要更多。但男人可没有多少愿意被他就这么牵着走的打算,只是低低的哼出两声,随后就一把拎着少年的领子把他扯开了,被甩开到地上的太宰治还想手脚并用的继续凑过去舔吻,却被男人一脸蹬着肩膀踹开,脸上表情重新显得恍惚的太宰治刚想要爬起来继续,男人又发出了点奇异的腔调。于是少年干部就僵住了,面无表情又呆滞地坐在原地,只是麻木地抬起头,视线追随者男人在休息室里熟练地踱步走来走去,打开各种隐蔽的柜子翻找拿出各式工具,慢悠悠地吹了一声口哨。

    就像听见了哨声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太宰治立即手脚并用动作飞快地爬了过去,像是生怕慢一秒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似的,男人倒不太在意,只是把拿出来的东西随手往他面前一丢,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去做吧,一会奖励你喝更多。”

    神智变得浑噩且懵懂的太宰治只能勉强辨别清楚“做”和“喝更多”几个字的意思,但认知已经足够强烈了,他眨眨眼睛,点头答应,然后低头看着眼前被抛下的道具,再抬头时,男人已经拿着更多的东西转身过去捣鼓起来了。好在眼前的东西不是什么崭新的玩意,他潜意识里并不陌生,甚至还可以相当熟练的使用,甚至还能从中索取到猛烈直接的快感,太宰毫不抗拒,甚至期待万分,索性就这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了尝试。

    先拿到手上的是一长串兼具着灌肠器功能的拉珠,顶端比拇指粗些,末端却夸张的接近手腕,还有用于卡在会阴处和臀缝间防止脱落的狭长装饰,和可以拧动用于往人体内泵入液体的把手。但是这个看起来比之前使用过的要大些,太宰治有些困惑地掂量着手中的物件,仅剩隐隐约约的理智很快就被强烈的期待和后xue中泛起的空虚感冲垮淹没了,他一只手托着末端,另一只手捏着最顶端的部分,就这么径直往体内塞去。最为纤细的前半部分对于现在的太宰治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直到这串肛珠的一大半都被塞进了体内,肛口艰难地吞下一颗后整个腹腔既酸又涨,最先塞进身体里的部位似乎已经深入到了很夸张的位置,带给人一种要被贯穿了一样未知的恐惧,太宰治开始颤抖起来,费劲的强忍着疼痛把倒数第二颗也慢慢推进身体,感受着长串肛珠随着推进一点点沿着肠道往最深处没入的被侵犯感,甚至荒诞的产生出了点其实是在被什么非人生物强暴的错觉来。

    然而最令人绝望的是,在太宰治神志不清的产生了这种可耻幻想的瞬间,他的身体却兴奋起来,